常年徘徊于北回归线与北极圈之间
摸鱼选手/混乱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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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D/双首领】Cause it's us 06

*现代无异能 AU

*执行官福泽谕吉×军需官森鸥外

*OOC有 BUG有


“你见过谁家地下医生跳进组织逼宫夺位的漩涡还能全身而退,和没落魄前的四巨头周旋一点不落下风,”太宰笑着,晕乎乎地靠在墙上,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森先生能当那么久的地下医生不出事,是因为那些地下组织的老大们都要和森先生做生意啊。就算有不长眼的去找森医生麻烦,没等到他动手,自然有人替他解决了。”

“谁想到新合会里出了个傻子。”

“那天夜里的事情,流传着许多版本。其中有一个版本是,森鸥外早就知道了新合会要在那天找自己麻烦,所以干脆没去诊所,同时为了警告新合会,他在夜里潜入新合会的总部,拿走了他们一季度的账本做要挟。”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请假回老家的助手,那个男孩,竟然提前回来了。”

福泽陡然握紧手机,像是有巨大的乌云带着弥漫不散的水汽笼罩城市,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滞凝固,福泽忽然感到胸口闷的厉害。

太宰治的声音低下去,仿佛那一夜的大火正在他身后熊熊燃烧,“……后来的事情国木田君也告诉你了。森先生试图找到下达偷袭命令的那个副组长,但是那个男人在第二天就突然从新合会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后来森先生也关闭诊所,从北海道离开。”

“福泽先生你说,森先生那么做,是想要做什么呢?”

是啊,他想要做什么呢?

福泽站在窗前,目光落向后巷孤零零的路灯。埃德蒙的宝藏、死于报复的男孩、存有大量地下组织情报的硬盘、毫无预兆得如同突然决定般的离去……线索串在一起,终于勾勒出真相的雏形。

冷硬如刀的男人抿紧嘴角,目光中的风雨不动,沉稳的让人心惊。他开口:“太宰君知道那个副组长的名字吗?”

“当然,”太宰说,“新道,他叫新道研治。”


硬盘中关于新道的文档被良秀放在了标为意大利的文档里,福泽刚开始还有些疑惑,然而当他浏览完所有文件,他便明白了良秀的意思。

新道最开始便是在意大利的地下组织入的行,从新合会离开后,他又回到那里。人们最近一次得到他的消息,是他加入了一个以贩卖禁忌药品为主业的组织,名为——

“地窖”

福泽的瞳仁不受控制地放大,他听过这个名字,即使是在远隔大洋的此地,“地窖”这两个依然有着难以言说的震慑力。

欧洲的地下组织上百,时间超过半世纪的不过十数,而直到今日亦能排在前列的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其中就有“地窖”。

“地窖”是所有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最不想招惹的组织之一,他就像一只庞大的巨兽,漫长的时光给了他无法撼动的积淀,它的触手在底下的阴沟污秽中盘踞,没有人知道他的触手最远能够到何处,同样,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因此人们都选择了最好的方法,避而远之。

福泽不相信森鸥外作为北海道最大的情报贩子会不知道“地窖”的可怕,然而他还是无所顾忌,单枪匹马地去了,就好像那些关于“地窖”的恐怖传言只是不值一提的笑料。而如果良秀窃取的情报没有出错,那么新道在“地窖”中的地位恐怕还不低。森鸥外想凭借一己之力杀死新道,如果不是自信过头,那么他就是——

彻头彻尾的疯子。

福泽突然感到无名的愤怒,只是他还来得及明白这股怒意从何而来,突兀响起的电话铃声陡然打断他的思绪。

“晚上好,福泽君。”湿润的涛声顺着听筒遥遥传来,男子的声音显得温和而遥远。

怒火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夏目老师?”

“有兴趣去一次意大利吗?”夏目问。

福泽一愣,“……老师?”意大利,那么凑巧吗?

“我们有一单生意,还剩最后一批货没有谈妥交接,福泽君愿意和太宰君一起跑一趟吗?”夏目像是没有听出福泽口中的疑惑,继续说道,“意大利那边,安吾君最近一个人大概会顾不过来,我想让你和太宰君过去搭把手。”

福泽不禁皱了皱眉,两个执行官同时加入生意的谈判,他隐约察觉到一丝潜藏的危机,“我和太宰君一起……安吾君他们碰到麻烦了?”

“也不算,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夏目漱石说,“大概,要开始不平静了。”

没由来得,福泽的脑中划过森鸥外的脸,但他很快把这个想法赶出大脑。别开玩笑了,那家伙能全身而退便是万事大吉,哪里会再去大闹一场。

“明白了老师,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两天后,西郊机场,”夏目顿了顿,突然温和地笑道,“当然,毕竟是额外的任务,所以福泽君没事的时候到可以多出去走走,意大利的这个时候风景很好。”

福泽挂断电话,总觉得自己老师最后的话意味深长。

意大利啊……福泽的手指缓缓收紧。


时间已经是凌晨,福泽依然了无睡意,他干脆从资料库中把这次意大利的交易信息调取出来,想着就算只是搭把手也不能两眼一抹黑地过去。当他把资料翻到涉及意大利黑道关系的页面时,福泽终于感到了一丝异样。

自己似乎太过于关注那个叫森鸥外的男人了。

他应该在知道森鸥外离开的时候就放手不管,过去也好未来也罢,自己都没有过问的理由。他们只是同一个组织里的同僚,深入接触并不是必需品,更何况他们认识也不过寥寥数月。

但实际上,从森鸥外突然消失到找出他离去的理由,不过区区几个小时,福泽却感觉到神经在以某种不寻常的状态颤动,就连心脏的某个地方,都在涉及到森鸥外时开始收缩。

这不是自己平时的风格。福泽的手离开键盘,就这样沉默地注视着屏幕,他想,大概是因为他是我的军需官吧,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合格的那种,但好歹也是合作的搭档,所以自己才不希望看着他去白白送死。

一定是这样。


TBC

是的我知道这篇很短很无趣(不要打脸)因为过渡章节(别找借口!)

下章就把森医生放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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