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徘徊于北回归线与北极圈之间
摸鱼选手/混乱杂食
web:关楼当无河(日常刷屏偶尔放文的备份)

【BSD/双首领】Cause it's us 09

*现代无异能 AU

*执行官福泽谕吉×军需官森鸥外

*OOC有 BUG有


“是’你在做什么’而不是’你怎么在这里’吗?稍微有点无情啊福泽先生。”森鸥外随意摊开手臂,他直直注视着福泽,不远处的货车还在熊熊燃烧,橘红的火光映照着森鸥外的眼中的冰凌。

“好歹我刚刚救了你,不先说声谢谢吗?”

福泽的眉头拧成一团:“你对我的摩托车做了什么?”

“哦那个吗,只是几个柳丁而已,小混混们的手段,”森鸥外说,“不过看起来比我预想中有效的多,我差点以为您会来不及停下。”

“你管那个叫停下?”福泽差点气笑,那种车速下用柳丁造成爆胎来逼停,这种暴力的方法很难说是救人还是杀人。

森鸥外有些无辜地眨眨眼:“总不能看着您和那台货车一起葬身火海吧?”

福泽忍不住“啧”了一声,他不得不承认,森鸥外的选择是正确的,他其实非常明白,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森鸥外满脸无事发生的样子,就莫名地火大。

突然出现的是他,不打招呼就走的也是他。而现在,他们在一个多月后以这种意外的方式相见,始作俑者却一副什么都不曾发生的样子,笑眯眯看着福泽的表情,就如同他们前不久才见。有那么一瞬间,福泽想干脆一掌把他披晕算了,这张脸也就只有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才没有那么欠揍。

“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知道那辆货车会爆炸,”福泽压低身子凑近森鸥外,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还有,你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第一个问题,这是个人商业机密,无可奉告。”森鸥外面对福泽的怒气毫无惧意,实际上,他笑的更开心了。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跟的不是您,是那辆货车。看到您只是意外。”

“……你还真是一点东西都不肯漏啊。”福泽感到额头的青筋突突跳个不停。

“您想的问题那么多,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不是吗?”森鸥外说,“话说回来,您准备这么压着我到什么时候。”他拍拍福泽的手背。

“行啊,”出乎森鸥外意料,福泽真的松开了手,“和我走,我们慢慢说。”

他居高临下,垂眼看着森鸥外。福泽本来就长着一张不怒自威的脸,而现在,他脸上每一根线条都在散发威压。

森鸥外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福泽先生。”

“看来您已经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那么您应该清楚,在达成目标前,我是不会停下来的。”说着话的时候,森鸥外十分平静。在猩红的眼睛深处,福泽看到了某种在到达目标前绝不停下的冷漠,或者说,残忍。

福泽还想说什么,森鸥外忽然转过头,看向街角:“‘黑河’的人来了,我呆下去会很麻烦,先走了。”

他轻松地说道,倏地屈膝对福泽踹去,福泽下意识往旁边躲闪,限制森鸥外的手一下就松开了。森鸥外向后一翻,顺势站起身,福泽还想跟着站起来,却发现右脚的大腿一软,一下重新跪倒在地上

“请不要勉强,您刚才翻车的时候右腿受了伤,作为一个医生,我建议您在原地休息,否则就不止静养那么简单了。”森鸥外拍拍身上的灰尘,“保重,福泽先生。”

森鸥外说着转身,小跑着向街对面跑去,转眼就消失在了福泽视野中。


H觉得自己今天的霉运开始于换班前的三分钟。

当时他正和同组的搭档讨论今天的晚饭要去吃街角的烤肉还是河边那家披萨店,就听到身旁厚重的铁门轰一声被人推开了。两个男人架着一个罩着头套的人走在前面,那人看起来狼狈不堪,身上到处是血迹,脚步踉跄,几乎是被前面的两个男人拖着走。

H在“黑河”的审讯室当守卫也快三年了,形形色色的俘虏和审讯者练就了他敏锐的观察力,所以即使押送的两人面无表情,对俘虏的挣扎也不管不顾,但是H还是一下就嗅出了两人身上被压抑的十分完美的愤怒。

卧槽,这怒气槽是满了吧。H向后退一步,免得惹得两人不痛快,等等,上头好像没说今天还有人要下来啊?

还没等H上前,一个小个子拦住了他,H这才注意到,跟在两个男人后面的还有一人。

“抱歉,这是你们首领的授权书,从现在开始,我们拥有对审讯室十二小时的使用权。”带着细款圆眼睛的男人从容不迫,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十点,到明天上午十点为止,这间审讯室就归我们了。”

H有些懵,他接过小个子递来的文件,火漆印、签名、印章,一个不少,是真的。

“需要提供药物吗?我们有高纯度的吐真剂。”H把文件还给小个子。

小个子扭过头,冲着前面的大声说道:“太宰君,你需要吗?”

“别开玩笑了安吾君,”黑头发的男人头也不回,“我什么时候需要过这种东西了。”

太宰和福泽把俘虏扔到椅子上,用束缚带把他紧紧捆好。“您是想在这里和我一起,还是去外面稍等一会?”太宰笑眯眯地问福泽。

“需要多久?”

“短的话半小时,长的话三小时吧。经验告诉我,这种家伙吐东西可快了。”

“那就拜托你了。”福泽说。

“不用,刚好手生了来温习温习。”太宰活动手腕,顺势扯下男人的头罩,“来,让我来看看,你究竟知道多少东西。”


福泽阖上审讯室的门时,安吾正坐在长椅上,噼里啪啦敲击着笔记本的键盘。他听到福泽出来,抬起头问:“您真的不需要去休息一下吗?”

福泽的手臂和大腿都在那场激烈的追逐中受了不同程度的刮伤,虽然已经处理干净,不过流掉的几百毫升血液一时半会也是补不回来了。

“您可以不用那么急,短时间里我们没办法对那群截胡的人有什么动作。而且我记得您的腿上刚刚缝了八针,是不是静养几天比较好?”

“不碍事。”福泽在安吾旁边坐下,伤口的每一寸肌肉因为牵动而疯狂尖叫,锥心的疼痛感还在折磨着脑神经。福泽的脸上依然是肃然的样子,在看不到的地方,冷汗已经打湿了后背的衣服。

“‘黑河’那边什么反应?”福泽问。

“非常冷静。”

“你和太宰一回来我就接到了他们的电话,扯东扯西表示了一下对我们遭遇的遗憾,然后告诉我们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一定全力以赴。没办法,按照合约,只要货物完成交易,’黑河’就不需要对那批货物负任何责任。所以他们的反应没有任何问题。”安吾推推眼镜,“不过据说,他们上层有人发了很大火。怎么说也是在自己地盘上发生的事,对于他们来说算是被直接扇了耳光。等他们讨论出结果,应该就会有人来找我们了。”

福泽看着安吾飞动的手指,偏过头看了眼他的屏幕:“安吾君,你现在在做什么?”

“查追你的那两辆摩托车的来路,在太宰出来之前,这是我们仅有的线索。感谢’黑河’的势力,给我们省下不少的时间。”

“我以为这种车都是来路不明的赃物。”

“赃物也有流通渠道,特别是对这些不是普通强盗的人。”安吾说,“对了,有件事,福泽先生你还没告诉你的军需官你遇到的事情是吗?”

福泽愣了一下,然后他反应过来,森鸥外走的悄无声息,可能除了太宰和与谢野,整个组织没有人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军需官了。

“为什么这么说?”鬼使神差,福泽没有否认。

安吾有些嫌弃地回答:“哦,因为通常来说,如果军需官知道自己的执行官在非共同任务期间受伤,就会疯狂对任务的后勤展开抨击。反正就是嫌弃对方如何如何无能,才会让自己的执行官受莫名其妙的伤。啧,一群没脑子的毛头小子,说的好像共同任务就不受伤一样。”

福泽听到安吾的抱怨,忍不住咧了咧嘴角,“别担心,我的军需官不会在意这种事。”开玩笑,受的伤就是拜那个混蛋所赐。福泽在心里暗骂。

总有一天要把那家伙揍一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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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报告期间努力摸个鱼##最近忙如狗快跪了#

#大家六一快乐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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